“你明天去找他报道吧，好好干。”

这句话是对杨好说的，说完张寄月又瞪了一眼黑瞎子，转身直接回了房间。关门后她并未走动，先是靠在门上悄声喘了几下，这才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软下身子趴在冰凉的桌面上双眼失神。

很冷很冷，即使是身上的披风也阻隔不了的寒冷。

“唉。”一声叹息在空荡的房间环绕着消散。

门外苏万和杨好听不到这声叹息，只是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黑瞎子，黑瞎子眉头随着这声叹息微微动了一下，又笑着转头，伸手对着杨好和苏万的额头各弹了一下。

“训练。”

第102章 二零一五

杨好自从确认跟着霍道夫混，日子都变得忙碌起来，只有偶尔忙碌一天结束，才会来黑瞎子的小院坐坐。陪陪张寄月，顺便等苏万结束训练。

黑瞎子难得的没有吝啬，有时顺手也会教他几招，倒是张寄月对教人不太会，只是坐在一边看着，有时候又仰头看着天空发呆。

这时候的北京空气还算可以，冬天干冷，天空只有麻雀还会不时飞过，扑棱棱的落在院墙或者屋檐之上。张寄月用视线送走一只又一只的麻雀，然后继续盯着麻雀在屋檐的积雪上留下的爪印。

杨好有时看她发呆，就想去戳戳她，但又感觉好像一戳她就碎了。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直觉，他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