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非得有个傀儡,和我爸再生一个。”
“毕竟他在外玩的女人一刻没间断过吧?”
他眉眼挂着讥诮的笑:“而我的人,就不牢您费心了。”
没再久留,沈昭京转身就走。
沈母一开始听到他如此讽然的话怒极,后深呼吸了几次,目光落到了地上,宝蓝的打火机在昏黄的暗处,无比灰败。
她知道,这是沈昭京平日最喜欢的牌子,不喜欢别人动的。
她错了吗?
沈母一瞬间怔忪,问自己。
她得不到答案,也无法作出回答。
在坐上车的那一刻,沈昭京便给纪琼笙打了个电话。
金秀说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都跟着沉了沉。
他想问她,那时候怎么没跟他说?
后又想到纪琼笙的性格,亦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何必大过年的提起,败她兴致。
沈昭京垂了眼,摩挲着自己的骨指,无论如何,也该给他的笙笙一个交代。跟外公说的初四去。
那几日独自一人住,没跟纪琼笙讲,过年那几天总归家里的事是忙的,他们打电话的时间也少了许多,住的便冷清了些。
跟韩辞寅他们出来小聚。大致提了提发生在沈家的事情。沈母要面子,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传出来。
于稷扬了扬眉:“三哥,为了这事家里都不去了?沈爷爷那边交代的过去?”
沈昭京垂了眼,面色凉淡,嗤了声:“本来待那也没意思。”一帮人都带着虚假的面具来回推诿,又背地里下刀子。
韩辞寅指尖燃着烟,笑的浪散:“沈三,是你栽了。”再怎么不和平常维持表面的关系还是有的。是因为沈母这次做的触犯到他底线了,他才没了兴致待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