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几分烈意的酒,混杂着沈昭京身上的雪松的凉意,在唇齿间翻越,渗透进齿间,入喉。
像是进入骨血中,随着血液缓慢流淌。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雪松味,薄凉,与浅淡却持久的冷梅香掺和在一起,在周遭空气里缓慢浸渗。
腿还有些发软,沈昭京拉着她进了个空包厢。微凉的指尖顺着腰际踱过,顺着腹部不紧不慢地往上走。
纪琼笙勾着沈昭京的衬衫领子,跟他接吻。
纪琼笙整个人被抵在包厢门上,腿软了半分。有些扛不住了,呜咽出声。
“沈昭京,站不住了。”
沈昭京闻言,深黑的眼沾上几分不明的情绪,唇角半起,带着哑笑:“这就站不住了?”
纪琼笙搭在沈昭京肩膀上的手掐了他脖颈一下。沈昭京眉眼跟着一挑,将纪琼笙打横抱起,顺手将包厢门反锁了,坐到沙发上。
门外的脚步声忽轻忽重,隐隐绰绰地,不时传来几声谈话声。
他却毫不动容,只专注着他眼前。
眉眼深深,不时哂笑一声。
指尖不时轻刮着纪琼笙的脖颈。
驼色大衣已然放至了一边。
沈昭京只解了几个扣子,里头的锁骨露出来,他现在心情好,眉眼的淡薄少了几分,露出几分懒散的笑。
倒有几分浪荡的样。
他给纪琼笙提好毛衣,起身将一旁的驼色大衣拿起,给她穿上。
最后站在她身前,眉眼浅薄地染上笑,“抱你走?”
纪琼笙将手张开,递到他跟前,明晃晃地冲他笑:“你牵着我。”
沈昭京压低眉眼,浅淡笑了声。勾住她的手,扣住。
纪琼笙借力站了起来。走到包厢门口,眉眼上染上了几分纳罕:“这是你随便找的包厢?”
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打扰,总有些不对劲。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