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柜子里的威士忌拿了出来。纪琼笙给二人倒上酒。纪琼笙微歪头,笑盈盈的脸瞧着沈昭京,酒杯在手中微微晃荡:“沈先生,来一杯?”
沈昭京眉眼轻轻抬了抬,深黑的眼透出几分淡:“今晚不想我走了?”
纪琼笙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嘴角:“沈先生,要回家,应该有的是人接你吧?”
她又往前靠了靠,凑到沈昭京眼皮底下,笑意细碎:“倒没曾想到沈先生这般的正人君子啊。”
沈昭京闻言笑了声,带上了几分薄凉,未曾回答,像是,并不认可她所说的话。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纪琼笙坐了回去,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喝的又急,又猛,火辣辣的辛蔓上眼尾,晕出红。
纪琼笙又倒了一杯,这次,还未等喝上,腰便被沈昭京勾了过去。
哐当。
酒杯落地。
纪琼笙被压在了沙发上。
沈昭京的吻一向不温柔。
带着烈,戾,肆虐。
他接着往下,吻上纪琼笙的脖颈,左手刮过纪琼笙的下颌骨,抵住。
“你是觉得我忍耐力很强?”
半晌,他才抬头问纪琼笙,眸子沉冷,又带着直勾勾的欲望。
纪琼笙被吻的有点喘,眸子水润润地。她就这么望着他,没有开口。
沈昭京眉梢轻挑,骨节修长的指,落至纪琼笙的眉间,轻移,至鼻尖,下滑,碰至唇珠,轻滑至唇的边缘,抹去唇间漫开的红。
沈昭京这辈子算是体会到了烦躁的感觉。
他不耐地拉了拉领带,从纪琼笙身上起来。
“浴室。”
纪琼笙咯咯笑了,狐狸眼轻轻往上挑,“沈先生,真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