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京沉黑的眼盯着她,良久,素来冷然的声线沾上几分哑:“可以。”
他微微俯了身,两人的脸庞一瞬间拉近,面前女人那股子冷梅香又缠了上来。
在他俯身那一刻,纪琼笙也跟着垫脚,她右手攀上沈昭京的领带,下巴扬起,对准了沈昭京的薄唇。
男人的唇,有些泛凉。
纪琼笙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温热的舌小心地伸出,微微试探了下。
下一秒,男人反擒住纪琼笙的腰,温热的掌心触着腰,隔着毛衣传到脊椎骨,泛起一股静电般的麻意。
主导者成了他。
温热的舌一瞬间交缠,男人身上冷淡的雪松香一点一点,窜进她身体。
沈昭京走后。
纪琼笙平缓着有些急促的呼吸,定了定心神。
脑子里,倏地浮现今日《沉思录》的一句。
“外表是一个奇妙的曲解者,当你相信你是在从事值得努力的事情时,也就是它最容易欺骗你的时候。”
第11章
第二天的下午,有人敲了纪琼笙房门,带了一连串的衣服和化妆工具。
纪琼笙最终选定了一条香槟色的鱼尾裙,单肩,带细闪。
沈昭京吩咐过来的人,自然准备的面面俱到,从头到尾的装饰,全部都准备好了。
化妆倒不用费太大的工夫,给纪琼笙化妆的那位是美国知名的化妆师,纪琼笙先前倒对她的名字略有耳闻,是个很爽朗的女人。
与她互加了联系方式,简略聊了几句。
到后面聊的熟了些,纪琼笙状似无意地问了句宴会的事。
那女人竟是毫不知情,只说是被告知要给纪琼笙化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