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羽又避开了回答。“不用想，事实明摆在眼前。”

这不是程阳要的事实。“我没有，我是身处在这个环境里，但是那些只是环境不是我，我既然喜欢你，那就说明我更喜欢有你的世界。”

白飞羽不相信。“只是现在而已，以后谁也不能保证，我不明白当初的事为什么让你这么忘不了，但是这份执念早晚会消失，尤其我们在一起之后。”

程阳抓住他。“我真的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白飞羽看着他。“你还这么年轻，拿什么来认真。”

程阳无话可说，直盯着他看。

白飞羽觉得没意思，转身要走。

程阳拦住他。“不看看怎么知道，只要你不喜欢别人，那么我们再老一点也无所谓，我可以证明。”

白飞羽不太懂。

程阳接着说：“你要是真有顾虑，我可以退出，反正以前那些的工作只是为了赚钱，我也没多喜欢，实在不行，我可以隐退陪你，到自己上了年纪之后再转型做实力派演员。”

白飞羽脱口而出。“你疯了。”

程阳并没有。“我是认真的。”

白飞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明白他的想法有多天真。“可能真的会有人喜欢花心的，但是没有人会喜欢傻的，你这么做无异于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