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低垂着头,“没事儿,不怪你,我去哄哄就好了。”

秦悠根本不相信沈念说的哄哄就好。

“靠!哪个破嘴巴告诉他你在这里的?真他妈恶心人!”她一屁股坐到沈念身边,愤愤不平的骂。

沈念也很好奇霍景枭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慌乱。

……

凌晨一点,奢华的总统套房里。

时清舔了舔嘴角的汗珠,从任初阎身上下来。

她倚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任初阎撑起身子凑近,“给我来一口。”

时清躲了一下,“你刚刚出院,医生说你现在不能抽烟,要谨遵医嘱。”

任初阎勾起一抹邪笑,“你心疼我的方式就是让我吸二手烟?”

时清缓缓吐出烟雾,透过缥缈的白雾看向任初阎。

任初阎的左眼算是彻底的废了。

他的眼白占了大半,很慎人,再加上他这一个月瘦了二十来斤,脸部凹陷严重,原本硬邦邦的肌肉也全都消失不见。

倒胃口。

时清在心里骂了句。

要不是有求于任初阎,她早就把人踹了。

任初阎丝毫没有察觉到时清的厌恶,他拿过床头的手机,低头看一眼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时清懒洋洋的问。

“霍景枭把那个女人扔在别墅走了。”

此话一出,时清瞬间来了精神,“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任初阎掐住时清的腰,阴森森的说:“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当初就应该早点把音乐节的票送给秦家大小姐。”

时清脸上闪过一丝畅快,“现在也来得及。”

简怀阳和沈念的重逢是她和任初阎绞尽脑汁,步步为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