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引领下,沈念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到最后,透亮的黑眸里已蓄满生理泪水,跟珍珠一样,熠熠生辉。
……
第二天,沈念醒来时,霍景枭已经去了公司。
她睡眼朦胧的走进浴室,在看到锁骨处的青紫吻痕和牙印时,她的脸色发沉。
霍景枭绝对是属狗的,不给咬还急,简直一点理也不讲。
沈念带着气洗漱完,去看了眼安安,草草的出门了。
她今天约了秦悠,想让秦悠帮她参考一下。
下午两点,秦悠准时踏进两人约定的咖啡馆。
她打着哈欠走向沈念,“有什么事非得今天说?昨晚我在安安的满月宴上喝的烂醉,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念无奈的把咖啡推到她面前,“谁让你喝这么多了?酒蒙子。”
秦悠不服的嚷嚷:“安安是我的干女儿,她的满月宴,我必须得喝!”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
沈念抿了口咖啡,苦恼的说:“我有个事拿不定主意,你帮我参谋参谋。”
秦悠一听,瞬间来劲了,两眼冒光的看着沈念,“说来听听。”
沈念把严老要邀请她上节目的事说了。
话音才落,秦悠一拍桌子,“去啊!为什么不去?我给你分析分析啊。”
沈念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秦悠干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上节目,意味着全国人民都要认识你了,多大的排面啊,我要是你,我愿意自费参加录制。”
沈念:“……”
“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听进去了,别急。”秦悠安抚的拍了拍沈念的手。
“那站在你的角度想想,上这个节目也不亏,既可以得到心心念念的画,还有了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