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枭的呼吸变紧,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鬼知道他多想把人按进怀里占有。

可接下来,沈念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窖。

“又梦到你了。”沈念的嗓音又软又绵。

霍景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以为这是在做梦。

“以前……经常梦到我?”霍景枭顺着她的话问。

沈念转头看向窗外,闷闷的嗯了一声。

“总梦到你站在窗外,我一直在喊你,可你就是不进来,就这么看着我。”

“好吓人,也……好难过。”

沈念说着,眼眸里蓄满了泪珠。

霍景枭的心就像是被人撕扯着疼。

他坐在床头,伸手帮沈念把头发别到耳后,用食指点了点沈念泛红的眼尾。

“我也经常梦到你。”霍景枭的声音沙哑低沉。

“只不过,在梦里,我每一次都抓住你的手了,你哭着闹着让我松开,但我一次都没松手过。”

话毕,沈念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偏了一下头,霍景枭立刻把掌心放在她的脸侧,让她安心的噌着。

“现在也一样,我会一直抓着你不放,所以不要哭。”霍景枭附身,在沈念白皙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虔诚又温柔。

……

第二天,沈念醒来时,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可在她的记忆里,那就一场梦。

所以她以为霍景枭一夜未归。

吃早餐时,面对霍景枭的殷勤,沈念表现的特别冷淡。

时蔚和时百天见了,快要笑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