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撑地起身,可一动作,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

身体的感觉还有现场乱糟糟的气味。

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时清不敢置信的捂住脸。

“啊!!!是谁?!我要杀了他!!”她跪在地上痛苦的哭嚎。

正前方有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正对着她。

时清浑然不觉。

……

雁南台。

霍景枭靠坐在书房的沙发椅上,面前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

他看也不看一眼,偏头咬住一支烟。

“咔嚓”一声,星火忽明忽暗,霍景枭缓缓吐出薄雾。

一周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沈念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时蔚在此期间倒是寄来过一张纸条。

纸条上极其嚣张的写着,离婚协议霍景枭签不签都无所谓,反正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沈念。

时蔚要是敢当着霍景枭的面把这句话说出来,霍景枭能撕了他。

可现在,不要说沈念了,他连时蔚的落脚地都找不到。

霍景枭的俊脸阴鸷,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偏偏许泽还带来了一个火上浇油的消息。

找不到顾宴辞。

“废物。”霍景枭冷冰冰吐出两字,挂断电话。

当晚,他出发前往国。

时蔚在霍景枭踏上飞机的那一刻,麻利的收拾行李,带着沈念前往y国。

飞机落在机场,沈念全身无力的瘫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