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揉了揉太阳穴。

等缓过那股疲惫劲后,沈念拨通了霍景枭的电话。

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沈念的小脸彻底冷下来。

出去之前就不能先跟她说一声吗?

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也不想想她会担心。

沈念长叹一声气,自己撑着床沿下床。

这一刻,她实在是痛恨霍景枭挑了这么大的一间病房。

因为小肚子的坠胀感,从床上走到卫生间的距离变得遥远。

明明两分钟就能到,沈念贴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花了十几分钟才到卫生间。

她靠在洗漱台前,瞥了眼镜子里满头细汗的自己。

心中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沈念忍不住红了眼眶。

明天还是让护工留宿吧,她矫情的想,反正霍景枭晚上经常消失,也不能及时照顾她。

越想越委屈,眼泪砸在了洗漱台上。

沈念用手背抹去泪珠,深呼吸一声,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

……

第二天,早上八点,霍景枭拎着早餐进门。

沈念已经起来了。

昨晚霍景枭一晚上没回来,她一直睡的不踏实。

现在看到霍景枭穿着不经常穿的运动套装,她冷着脸问:“去哪了?”

霍景枭沉默着把早餐放到桌上,随即转身想抱她。

沈念拍开他的手,“问你话呢。”

“跑山。”霍景枭如实说。

沈念一阵无语。

大半夜去跑山,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