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清轻飘飘的说:“我买香薰的时候也没想到孕妇不能用,实在是抱歉。”
“以霍太太的名义给秦悠送布丁,是因为我想让她开心点儿。”
“霍太太好像一直很忙,都没时间陪她,我看她有好几次都想找霍太太,最后又忍着没联系,实在是……”
“等等。”裴渊打断时清的话。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时清,“你是说,香薰和布丁都是你买的?!”
时清点点头,“我也很愧疚,之前在国外的朋友怀着孕吃了也没事,所以我以为秦悠肯定也能吃。”
裴渊突然重重的将康乃馨甩在时清脸上。
花枝打过脸颊的疼痛感,让时清头皮发麻。
“啊!!你干什么?!”她捂着脸大声质问。
裴渊一把拎过她的衣领,“闭嘴!再多说一句!我会杀你了!”
裴渊早没了淡然的气质,只要遇到和秦悠有关的事,他就跟疯了似的。
不计后果,毫无理智可言。
时清被裴渊怒气冲天的模样吓到,双手推搡着他。
她可不想再住院一次!
沈念冷漠的看着两人,嗓音平静的说:“时清,你一定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我保证。”
时清十分无辜的摊开手,“我也不想这样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裴渊猛地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双目赤红。
他扬起手来就想抽时清,房门里突然传来秦悠低低的呼喊声。
“阿渊?你在外边吗?好吵啊。”
裴渊的理智瞬间归位。
他不想让秦悠听到关于孩子的话题,这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沈念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将时清连拖带拽的拉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