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景枭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不懂商界的尔虞我诈,也讨厌虚与委蛇那一套。

霍景枭不懂艺术,她的那些画,在他的眼里可能只是代表着一串价值多少的数字。

正沉浸在悲伤又无奈的情绪里,霍景枭的手突然从她的衣服下摆滑进去。

“你不信?”

沈念轻喘一声:“我信……你松手!”

耳边响起低沉暗哑的嗓音:“累了,陪我去洗澡。”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沈念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她的手抵着霍景枭的胸膛。

“不要,我才洗完……啊!”

霍景枭突然横抱起她,大步走进浴室。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

很快,浴室里响了水声。

哗哗的水声里还夹杂着沈念气息不稳的责备声:“不准摸!”

“唔……轻点……”

……

第二天,沈念顶着腰酸去了工作室。

最近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画画上。

秦悠和她说过,之前她的作品被一把大火全烧没了,如果没有那场火,她现在都可以举办画展了。

就算失忆了,沈念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她有多愤怒和无助。

可过去了就只能向前看,她只能废寝忘食的泡在画室里,不断的创作。

沉浸在画画里,时间就过的很快。

周日那天,时百天早早的等在工作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