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枭扶着她坐起,淡声道:“他年薪8位数,不用心疼他。”

闻言,沈念心底的愧疚感瞬间烟消云散。

霍景枭在病床前单膝蹲下,将拖鞋套在她白净的脚丫上,自然的牵起她走到餐桌前。

沈念坐下捧着碗,慢吞吞的吃起来。

……

半碗面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

霍景枭一直坐在对面看着她,见她把筷子放下,淡声问:“不吃了?”

沈念点点头,“吃不下了。”

霍景枭抽过餐巾纸,很自然的帮她擦嘴。

她不习惯被人伺候,赶忙接过餐巾纸,“我自己来。”

擦拭干净后,她起身说:“我去漱口。”

霍景枭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我能再预支一个吻吗?”

这次沈念回答的很快,满脸戒备:“不能!”

霍景枭充耳不闻,拽近她,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在红润的唇瓣上贴了贴。

很轻,像羽毛飘过一样。

得逞了的霍景枭,眉眼间染着悦色,“你说晚了,下次说早点。”

话毕,他握住沈念的肩膀,将她推进卫生间。

沈念怔怔的立在洗漱台前,双手摸着自己的唇瓣,脸颊泛红。

这是犯规!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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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在医院住了三天,霍景枭每晚都过来陪护。

两人同吃同睡,默契的没有提确定关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