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爷爷这辈子都没有结过婚,更没有生过孩子,哪来的继承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简直是奇闻。
周景文的脸色依旧严肃,“据我所知的消息,这人声称自己是向爷爷的儿子,目前正在准备回国。”
“之前从没有任何要赡养向爷爷的动静,现在却突然跳出来自爆身份,这明摆着是冲向家的财产来的。”周寒宴冷笑。
在商场多年,他已经见证了太多这样的肮脏事,也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只有利益才是检验人性最好的工具。
没有人会在利益面前让步,没有人。
周景文起身,走到他面前。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决不能让向爷爷的毕生心血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
这也是践行对向爷爷的承诺。
说完,周景文突然激烈地咳嗽起来。
周寒宴匆忙端起桌上的温水,递到了大哥面前,“大哥,你没事吧?喝点水。”
周景文低着头,摆摆手拒绝了。
可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手心里却多了一团血迹。
“大哥!”
周寒宴心头一震,犹如受到当头一棒。
周景文满不在意地擦拭了血迹,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天气有些不好,旧疾犯了。”
“不行,大哥,必须得去医院做个检查。”周寒宴沉声道。
大哥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