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周寒宴走到雾津身边。
“下次行动快点,知不知道我演得很累的。”
雾津颔首,“是,宴爷。”
叶汐然的心头顿时掀起波澜,她无措地站在原地,纤细的手指搭在受伤处,眼神闪烁地注视着周寒宴每一个漫不经心的表情。
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已经策划好的?
那刚才心疼,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周寒宴面无表情地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周轩,声调矜冷,“就凭你还想威胁我?周轩,我觉得还是监狱最适合你。”
“但是目前看来,你还是没有安分下来,等你回了监狱,我会找人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安分守己。”
闻言,周轩的脸上露出万分惊恐的神情。
方才的嚣张跋扈消失不见,他急忙拉着周寒宴的裤腿苦苦求饶。
“表哥,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周寒宴嫌恶地扯开自己的裤脚,冲着雾津挥挥手,“带回去。”
返程的路上,叶汐然沉默地望向窗外。
目光落在一望无际的空地上,她的心也逐渐空白。
察觉到叶汐然的异常,周寒宴轻轻抚上她的手,“是不是受到惊吓了?”
叶汐然恍惚转头,对上那双满是关心的眼睛。
她有时会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周寒宴能够清楚了解她的心思,近到周寒宴会关怀她的一举一动。
可每次的靠近之后,他们的距离又会变得无限遥远,远到无论她怎样努力,都看不透周寒宴的心。
她对周寒宴的爱,是建立在那点微不足道的希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