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管她还是其他人,对周寒宴一直以来的刻板印象需要改变。
与此同时,周寒宴已跟着陈文秀来到楼下。
陈文秀难得与他单独相处,抓住机会便一阵卖惨,“你二叔很后悔太过针对叶汐然,可那到底是他们做生意上的事,你也不能插手,直接把你二叔给打了吧?这样多伤和气。”
“是我不该对他老人家动手,说出去大家要议论我不孝顺了。”
周寒宴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不过……”
他站在陈文秀面前,慵懒的插着口袋,靠在墙上,“我要是对付对付周轩,那就是我们兄弟俩小打小闹,不会影响到谁的名声,对吧?”
此话一出,陈文秀的脸色就变了。
她惊疑不定地望着周寒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已经去大牢了,想要废周轩的双腿还不在话下,不过婶婶您放心,我们毕竟是堂兄弟,我自然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的。”
周寒宴笑得愈发温和,衣领微开,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冰冷的慵懒。
“你,你派人去对付他了?”
陈文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周寒宴点头,不以为意道:“谁让我尊老爱幼不舍得对二叔下手呢?二叔得罪我了我,我敬他是长辈,不能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但周轩是他儿子,大可以父债子偿。”
“你……”
陈文秀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周寒宴挑挑眉,“不想让你儿子成个废人,以后只能坐轮椅为生,就去问出那个肇事司机逃到哪里去了。”
他神色微冷,声音压低,“婶婶,你可千万别让我二叔知道,否则就等着二房断子绝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