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周景文居然也是护着那个女人的。”周远山眼神阴沉极了,片刻之后才捏紧拳头,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是你们逼的。”
他闭了闭眼,冷静下来,靠在陈文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文秀震惊,“一定要这么做吗?”
“舍不着孩子,套不了狼,今天我白白的被打成这样,周景文不帮我讨个公道就算了,还任由着叶汐然借机想要收回分部的管理权。”
周远山下巴快疼死了,仍旧忍痛嗤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对待他们的手段必须快准狠!不能留情了!”
陈文秀想到叶汐然的那个嚣张劲,跟着勾了勾唇,“你说的对,叶汐然在周氏混的风生水起,这么久了,也得拿捏拿捏她,我这就让人去办这件事。”
“等等。”
周远山叫住他,“咱们儿子大了,也应该挑起大梁,为他父亲分忧,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一场阴谋在医院里渐渐成形。叶汐然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跟着周景文回到家里的时候,周寒宴并不在家,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她。
叶汐然洗漱之后,渐渐复盘现在发生的事。
周远山住院了,肯定无暇管理分部,这个时候如果不能把分部收到手,那么早早做打算在分部里下一场棋,是目前她必须要做的。
第二天,周氏分部在由周远山秘书代为打理。
叶汐然刚回总部,一群高管和股东纷纷过来八卦的打探出了什么事。
周远山伤得那么没面子,自然要死命的捂着,叶汐然也就没有跟他们透露,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