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受着伤也得去,只怕那几个人不得安生了。
周寒宴从医院里离开,单手开车,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周子航接通,“伤处理的怎么样?”
“我没事,你们在哪儿?”周寒宴踩下油门,目视前方,眼神冷的可怕。
周子航报了个地址。
他随即挂断电话,加快速度。
十五分钟后,车在一处比较老旧的公寓门口停下。
这是周子航的一处旧房子,三年没人住了。
周寒宴踹开门进去,扬起一片灰尘。
周子航正倚在桌边,看到他过来,立刻摆摆手示意保镖不必惊慌。
他撇撇嘴,看着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人给你带到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周寒宴眯了眯眼,拉开凳子坐在几个人面前。
几人瑟瑟发抖,吓得脸色铁青。
有人忍不住磕头求饶,“宴爷,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知道那是您护着的人,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敢招惹啊!”
“都是废话。”周寒宴嗤笑,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把玩。
寒光晃了几个人的眼睛,他们发抖得更加厉害。
周寒宴漫不经心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说了,你们还能活,不说,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他的话如同催命符,重重砸在几人身上。
周子航掏了掏耳朵,“我这公寓里面都没人来了,周围也没有人住,你们死个几十天都不会有人闻到臭味,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
话落,几人终于绷不住开始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