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方知反正是被教做人了,和阮清棠玩派不服输的下场,就是一直输。
无底洞的输,输到自己不想玩为止。
“笙宝,我这牌要能输?就不科学!”
“你看吧,我这把一定赢!”
安诺把把放大话,把把输;林亦笙已经习惯了,递钱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这边和程时宴、柏川聊天的elvis余光看了眼抱着头哀思的女人,勾了勾唇。
elvis收回视线,悠悠的盯着程时宴,“satan,我想请你帮忙。”
男人抬了抬眼梢,“什么忙?”
elvis不急不缓的提出请求。
程时宴沉默了片刻答应下来,“我知道了,我会帮你问。”
“谢了。”
柏川正思考着阮清棠的身份,没在意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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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棠山南苑沐浴在橘红色夕阳之下,微风拂动着名贵的花草。
elvis带着一沓现金来做客,结束时和安诺空着手一起回家。
钱没了就算了,智商也被碾压得所剩无几的女人愁眉苦脸坐在副驾。
车子驶出棠山南苑正门,elvis淡笑着安慰她,“输就输了,以后赢回来就是。”
“不玩了。”安诺头上仰,呆呆的看着车顶,“以后再也不打牌了,这种也没买东西只见钱往外嗖嗖溜走的感觉实在扎心。”
不能想,越想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