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抽了两下没抽动,又不敢太用力以免发出太大动静。
“elvis?”她仰头看着男人成熟俊美的脸庞,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嗓音刻意压低了几分,“你放手啊!干嘛呢这是?”
elvis眼角眉梢都是绵长慵懒的笑意,深邃的眸子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不放。”
安诺:“”
两个人静静站在原地,如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人群中不免有人窃窃私语。
“elvis先生身边怎么还是她?霍尔上任仪式到现在都过去多久了?这个华国女人的魅力有这么大?”
“你确定是她吗?”
东方人容易对西方面孔脸盲,部分西方人对于亚裔面孔同样不敏感。
“我确定,吉娜不就是因为得罪她,才被elvis先生赶出了意大利,所以我对她印象很深。”
“你们看,elvis先生很宠爱她啊,整个晚宴的布景玫瑰和她裙子色调都相近。”
闻言,金色开叉礼裙,身材丰腴的女人嘲笑道:“再怎么宠又不可能娶回家。”
有人生来就在罗马,有人汲汲营营一生都摸不到罗马的边缘。
社会阶级从古到今,泾渭分明,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都是一道难跨越的门槛。
现场钢琴协奏曲曲风多变,时而如涓涓细流滋润心田,时而澎湃绚丽。
安诺跟男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将近四分钟,眼见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她主动选择败下阵,妥协。
“ok,您来。”安诺纤细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哥,我服了您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