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林亦笙停下手中的刀叉,对着方知眯眼轻笑,“你诺诺姐导师给她留言:你是真敢瞎写,你的脑袋像云南菌子锅又乱,又可能有毒。”
方知忍不住笑出声,笙姐姐和她的朋友都好有意思。
“对对!”安诺点点头,“我当时听完整个人难受坏了,躺在一个185,八块腹肌、大长腿、声音好听、善解人意的帅哥怀里整整一天才缓过劲。”
“你那不叫难受。”林亦笙毫不客气拆穿她,“你就是单纯好色。被不被导师骂,结果都一样,你都会躺人怀里。”
“我就躺,别太羡慕我。”安诺扬了扬下巴,余光扫过林亦笙和方知,“有本事你们两个也躺。”
“啧啧,你们怕是想躺也躺不了。老程牌醋坛子,还有祁氏教导主任。”
无法反驳,林亦笙和方知一哽。
过了三秒钟,林亦笙眉梢微微上扬,“那elvis呢?”
安诺想也不想的说道:“别跟我提他,要不是躲他,我能逃荒似的赶回”
她突然闭嘴,抬头对上林亦笙“小样说漏了吧”的眼神。
“知知,乐观积极起来。”林亦笙拍了拍方知的肩膀,“你看你诺诺姐,被男人追得狼狈逃窜回国还能呲牙嘎嘎乐。”
安诺极力反驳,“你怎么不拿你被程总压榨的事情举例子,想当初你跑到国外不还是被程总逮到了!”
林亦笙挺直腰板,“我问过程狗东西,他本来打算让我自由一段时间,突然去逮我是因为你袭击我胸!”
安诺也不甘示弱,“那是你自己脱的,也是你提的要求,这不怪我!”
两个女人对于这个话题相互切磋个不停,讨论尺度越来越大。
方知耳根泛红,恨不得缩进角落里。
她一直以为,只有祁绅哥哥在她身后时才会说出这些令人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