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is眉梢动了动,薄唇微微扬起。
过了今晚应该是能长点记性,毕竟做梦都在求饶。
他将女人往怀里拢了拢,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鼻息间萦绕着她的发香逐渐睡过去。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女人薄薄的眼皮上,安诺睫毛颤了颤意识朦胧。
胸口沉重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做了一晚上被拉着强行锻炼的梦。
安诺以为现在还在梦里,眼前的人还是elvis,她伸出胳膊推搡着身上的庞然大物,“起开,重死了。”
卧槽??有毛?!
安诺手没有规律的动了几下。
什么东西?浑身上下毛茸茸的,这触感还有点真实!
她猛得睁开眼,对上一个脑袋比她头还大,还有那双黑颅颅、圆润的眼睛,安诺尖叫出声,“啊!救命!卧槽!”
elvis健身回来刚走到卧室,卧室门打开,里边传出女人犀利凄惨的尖叫声。
高分贝的嗓音令他眉毛微微拧起,他脚下一个踉跄。
安诺蜷缩在一起盯着比她壮硕,甚至比她要重两倍的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说道:“你你离我远点”
gee丝毫不为所动,伸出爪子慢悠悠的向她凑近。
意大利人的狗,对对用意大利语。
安诺语气慌忙的重复用意大利重复了一遍,并且对它说了声别动。
gee才迟疑了一瞬,仿佛在疑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主人的房间,身上为什么会有主人的气味。
安诺安抚着自己的胸口,企图离它在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