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造作得十分自然,活脱脱一副未经雕刻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转移话题加卖惨加对他吹捧崇拜,这一套下来不得给elvis拿捏死死。
想到这儿,安诺信手拈来,小脸迅速换上凄苦的神色,“我记忆力就不像你这样好,以前上学的时候背书,背着后面忘着前面。”
“真羡慕你,我如果能有你记忆力一般好,我爸也不会因为我背不会书,拿着扫把要打我,从家到学校追了我一路。”
话音刚落,安诺在心里默默念叨:对不起了爸,无缘无故给你增添一项罪名。
她爸在她母亲走后,在外边有人是事实,行为像暴发户也是事实,但是从来没打过她,甚至连骂都没有骂过她。
“诺诺。”elvis半垂着眸子。
“嗯?”安诺望着他,从她的角度来看能清晰的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对你的遭遇,我很想表示同情。”男人眼皮微微掀起,深邃的眸子像深不见底的泉水,“但是很可惜”
elvis眼角上挑,尾音勾着轻谑,声调慵懒而散漫,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
可惜个什么玩意?
可惜他没有同情心还是可惜他不信?
安诺和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突然发现自己的好奇心也不是那么严重。
她微微张了张唇很快又闭上,很识趣的不接他的话茬儿。
跟elvis这种人说话真的很费脑子,所以她选择不用脑子,凭直觉说话。
空气中沉默了几秒,大厅的喧闹声透过木窗断断续续得飘了上来,映衬的精雅别致的包厢更加清寂,檀香炉里弥漫的烟,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恍惚的错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