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省。”
她笑我说:“弟弟你错了,替谁省都可以,千万别替老板省。”
“你错了,我自己就是老板。”
她白了我一眼:“瞧把你牛的。”然后她把一沓 a4 纸递给我。“拿去看吧,这全是本宫自己写的,没有假手于人。”
“抽什么风啊。”我笑她。“行,我拿回去看可以吧。”
“可以,打印出来就是要拿给你看的。”
“行,那我回去啦。”
“好的。”然后她像想起来什么冲着我的背影喊:“连载了记得买杂志!”
“知道啦。”我说。
“每一期都要买!”
我冲她比了一个 ok 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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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桦森所有的联系方式在我拉黑删除之前我全部记在了一张纸上,这张纸如今已经泛黄,好在,都在。
就那样我在三天后的苏州见到了他,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可能的夜晚,我们约在一家藏在巷子里的清吧里。
我把那枚 u 盘交到他手上,一口气喝完面前的酒。
放下杯子,我看着他,我笑着说:“走了。”
然后我起身,驻唱歌手开始唱下一首歌,我怔了一会儿,确定她是在唱《苏州河》:
我只是渔火 你是泡沫
运河上的起落 惹起了烟波
我只能漂泊 你只能破
念一首枫桥夜泊 我再不是我
一刹那的寄托 有什么结果
帘外骤雨哀悼我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