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显得有些惊讶。
“我辞职了。”我说。
“辞职?为什么啊?”阿途问我。“工作不是挺好的吗?手术室多挣钱啊。”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难道是?”
没等他接着说下去,我就点了点头。
阿途叹了口气:“婶子这是何必。”
他口中的婶子,就是我继母。
这时服务员开始陆陆续地端菜过来,我把桌子上的菜的位置整理了一下,然后说:“边吃边说吧。”
“那你现在呢,什么打算?”阿途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看着我说。
我没有和他说从医院辞职之后我又去牙科诊所上班的事情,我夹起一片鱼肉送进嘴里,我说:“再说吧,遇到合适的工作再说。”
“你缺钱吗?要是缺钱和我说。”阿途说。
我笑了,回答他:“咋了,这么多年班我是白上了是吗?有钱花。”因为怕他担忧,又怕他回去和我奶奶添油加醋,我故作轻松。“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怎么样啊,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奶奶前段时间找人看了日子了,今年大年初五不错,两家人也坐在一起商量好了,差不多算定下来了。”阿途说。
“行,到时候我一定包一个大红包。”我笑。
“那必须啊,谁都可以不给你也不能不给啊。”阿途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