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听见周离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周游,周游?”
我依旧瑟缩在厨房里,有气无力地应了她一声。
她打开灯,看见我坐在地上:“我还以为你家里进贼了呢,吓死我了——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
我抬起头,望向她,我笑:“晚上我就不去吃了,你们去吧。”
“你怎么了?”她问我。“嗯?”她说着,蹲下来,然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
我的鼻子再次发酸,但是眼泪却没了。
“你不想吃我们今天就先不吃,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你。”周离说。
“没啥,就是觉得生活好没意思啊。”我的声音嘶哑。
“怎么就没意思了,你才 27 岁,长得又高又帅,还会做菜,生活的井井有条,放到古代也是很炸裂的存在好吗?我不允许你这样想。”周离拍拍我。
她可真会安慰人。
“你看,下雪了。”她倏尔一抬头,透过厨房的窗子,望见外面坠落的白。
良久,我看着周离,我说:“周姐,我们去喝酒吧,可以吗?”
她一笑,爽快应我:“当然可以。”
第19章 天下玫瑰枝,刺为春天生(上)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残存的意识不足以让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