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脑袋,将杯里的酒闷了大半,又给自己倒满。
朱宴欢不爱说话,即便旁边有个能倾听的也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别人。
朱宴欢两腿交叠,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有是一口喝半杯的,有是一口接一口的喝,一瓶喝完才知道停下缓缓,后背向后靠去,倒在沙发上,偏头去看一旁的许炎夏。
他好像从坐下起就一直没说话。
朱宴欢的视线落下没多久,许炎夏就跟有感应似的,转过头对上了她的目光,挑眉问道:“不喝了?”
朱宴欢将头偏回,“不是说陪我,你怎么不喝。”
许炎夏有些气,“你倒是理我啊。”
朱宴欢笑,又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拿起,跟许炎夏手里的那杯随意一碰,“我的错。”
朱宴欢收回手去喝时,许炎夏小声嘀咕了句,“本来就是。”但被嘈杂的环境盖过,朱宴欢没听清。
两人陆陆续续喝了些许,许炎夏说是陪酒也不含糊,朱宴欢喝了三瓶,他也跟着喝了三瓶。
许炎夏酒量还行,三瓶下肚只觉得醉了一点。
朱宴欢把控着量,不会真把自己喝个烂醉,三瓶喝完就不喝了。
酒吧的声音越发喧闹,朱宴欢昏沉着脑袋从大衣口袋里把解酒药掏了出来,含进嘴里,就着杯里最后一口酒吞下。
她想靠在沙发上缓一会儿,等药效发作,结果被许炎夏直接捞了过去,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肩上。
许炎夏的手臂搂过朱宴欢的脖子,转而压着她肩膀让人动弹不得。
朱宴欢使了点劲儿,想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