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都闭嘴,烦死了!”强子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安琪,“我记得你也是打鼓的是吧?明天下午五点,音乐教室,比一场 solo,敢不敢?”
纪岚拉了拉安琪的袖子:“算了吧”
安琪拍开纪岚的手,爽利地答:“比就比,怕你啊?”
“呵呵,行!够爽快!”强子饶有兴致地摸摸下巴,目光移向安琪左右的两个男人,“要我说你俩真是白长了个把,还没女人胆子大呢!啧啧!”
他的目光落在白鸽洗到褪色的琴包上,扬起下巴:“你小子穷的连琴都买不起了?啧啧,真可怜!怪不得你们乐队叫蝼蚁,可不就和蚂蚁一样卑微么靠!”
哗啦一声,白鸽把那半瓶啤酒泼在强子脸上,一滴不剩。
“妈的!”强子猛地起身,拎起酒瓶就往白鸽脑袋上砸。鲜血刹时从额发里流下,在地上打出几滴血腥痕迹,强子大吼:“给我打!”
瘦高个儿首当其冲朝安琪冲去,纪岚把她往身后一拦,硬生生挨了一拳。安琪“靠”了一声,纪岚朝白鸽方向瞥了一眼,那人正和两人缠斗,明显落了下风,他推了推安琪:“我没事。你过去,护好老白的琴。”
安琪了然,绕到强子背后,一个锁喉将其钳制在原地。
“老白!快跑!”
“跑?你跑得掉吗!”
另一彪形大汉逼近白鸽,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感。白鸽退了两步,下意识摸了摸身后的琴包,小动作被那人捕捉到,他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把吉他交出来,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