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羽不理解：“你爸爸究竟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会说像你爸爸这样的没有老婆，你妈妈不就是你爸爸的老婆吗？”

“我妈妈说我爸爸很死板，就像是那种活好多好多年的人，一点点激情都没有。”

豆豆小眉头皱起，那个词怎么说的，他不知道。

“妈妈和我说，男孩子一定要圆滑，一定要会哄女孩子开心，不然以后就没有老婆。”

陆睦宁程疏羽同时沉默。

“老婆，你的室友是个人才。”

“她读书那会就很跳脱了。”

程疏羽本科时是四人寝室三个人都很沉闷，只有一个人是很跳脱的宿舍的氛围，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带动起来的。

“豆豆，但是阿姨和你说。”程疏羽看向小屁孩很认真，“这些话，你在阿姨面前说说就好了，并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而不必大家讨厌的。阿姨和你妈妈是朋友，所以不介意其他人和你妈妈不一定是朋友听到这样的话就不一定会像阿姨这样子不介意知道吗？”

豆豆像是听懂了点点头，“漂亮姨姨豆豆知道的，妈妈和我说她跟你的关系很好，而且妈妈没有骗我，你真的长得好漂亮，比我看的动画片里面的仙女都要漂亮。”

程疏羽：“……”

谢谢。

——

吃过早饭之后，小屁孩在院子里面跑来跑去，弄得满头都是汗。

陆睦宁万分嫌弃地从里面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汗。

豆豆看着陆睦宁的神情倒是改变了不少。

“叔叔，虽然你现在对我很好，但是我想和你抢老婆的信心，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