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羽气若游丝趴在陆睦宁的胸膛上。
“我好不舒服啊,你身上也黏黏腻腻的,我们快去洗澡好不好?”
“晚一点好不好?”陆睦宁还在喘着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程疏羽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果然开了荤的男人是不能饿的。
饿坏了,辛苦的只有自己。
——
第二天一早,程疏羽就被窗外的光给照醒了。
昨天晚上一切都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也没有把窗户拉上。
所幸他们住的这个地方私密性很好,每一栋楼之间的距离都隔得很开,即便是拿着高倍望远镜也未必可以看得清楚室内发生了什么。
程疏羽强忍着浑身的伤痛,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走进浴室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