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天晚上有空吗？”程疏羽已经答应了程清沅才想起来没有问陆睦宁的时间。

陆睦宁已经吃完饭了，优雅地从抽纸盒里面抽出一张纸擦嘴巴。

“你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再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晚了？”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程疏羽，“如果我现在和你说我没有时间，你要怎么办？”

程疏羽：“……”

“我刚才太着急了，一下子没有想到问你的时间。”她说话声音低低的，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媳妇，陆睦宁完全受不了她这个模样。

“你这个当姐姐的都去了，我这个当姐夫的能不去捧场吗？”

“所以你到底是有时间还是没时间？”

“我完全配合你的时间。”

程疏羽起身走到陆睦宁身边侧蹭他的脸，“老公，你真好。”

“我什么时候不好啦？”

——

隔天中午程疏羽回家取文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盒子，看着像是喜糖盒。

“徐姨。”她呼喊家里阿姨过来。

“怎么了？”阿姨从厨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