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那是你对我印象最深刻的时候，毕竟那个时候你都没有正眼看我。”

陆睦宁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能够让程疏羽记忆深刻的事情不多。

“知道为什么后来要给你卡片吗？”

“不知道。”说到这里，陆睦宁觉得自己有些憋屈，“我上去的时候还以为你真人会在，你给我搞那么一出，还有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里面还塞了一张卡片，我看到内容的时候差点没一口气过去。”

“你觉得我像是那样的人吗？”程疏羽一向洁身自好，既不是随便能被人骗走的小白花，也不是肆意玩弄人家感情的红玫瑰。

“不像。”

“那不就得了。”程疏羽和他说，“我当时也没有想着要给你叫17个人的，后来我无意中知道了，你的生日，在10月7号。我就想着要不然给你叫17个人陪你一起玩，毕竟人多热闹，我想你也很喜欢。”

那个时候的程疏羽是真的把陆睦宁当成了一个浪子。

能够猛浪到哪种程度呢？

大概就是一天下来，女人能够换几十个。

结果后来结婚了，才知道人家纯情小白花。

“那我是不是应该还要感谢你了解过我的生日？”陆睦宁听完彻底笑不出来。

“也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我们是夫妻。”程疏羽的声音变小了不少，像是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

“既然那么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怎么我去年生日的时候还是安宁提醒你的？”

“……”

面对陆睦宁的疑问，程疏羽保持沉默。

她知道陆睦宁的生日，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