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您即便是不努力工作，夫人也是完全可以发家致富。”助理又说，“我虽然还没有女朋友，但我经常会去关注网络，现在的女生都说认真工作时候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我想夫人也会喜欢你认真工作时候的样子。”

果然只要提到了程疏羽，陆睦宁的表情就会有所变化。

“没事就出去吧。”

助理迟到陆睦宁已经开始行动了。

——

“姐姐。”程清沅举着手机喊了一声程疏羽。

“啊？”程疏羽抬起头表情有些错愕刚好被程清沅拍的进去，“怎么了？”

“没事啊，我只是觉得此时此刻窗外的这个光特别好看，你也特别好看，想要给你拍个照片而已。”

现在的小姑娘每次出门，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喜欢拍照打卡。

这种爱好是程疏羽不懂的。

她也是女生，但是并不喜欢拍照，手机里面更多的是截图，还有风景天空之类的。

小姑娘的朋友圈一周可以更新17/8条，她的朋友圈一年可能也发不到人家一个礼拜的量。

“姐姐，你拿这个相机给我拍呗。我觉得你拍出来的好像比我拍的更好看。”程清沅抱着相机看来看去总觉得不对劲。

程疏羽接过相机调了一下参数，对于程清沅随便摁了几张，又把相机还过去。端起果茶喝一口，大概是因为程清沅点单，所以都是糖，味道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