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沅看见刚才程牧阳的动作就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和程疏羽。

“人总有失手的时候，而且我刚才也说了这段时间到处玩，没怎么做过饭，所以做饭不好吃也很正常，你总得允许你们爸爸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缺点吧？”

“允许，当然允许。”程疏羽一边享受着来自陆睦宁的投喂，一边随口附和着程牧阳。

“你们两个人呢？怎么不自己吃。”

程牧阳这才看到陆睦宁和沐斯冬两个人似乎没怎么动筷子，一直都在伺候着程疏羽和程清沅。

“爸，我不着急。”陆睦宁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也不停，给鱼跳完的刺放进了程疏羽的碗里，又把排骨的骨头给去掉把肉放进她碗里，紧接着就是剥虾。

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也不拖泥带水，像是习惯一般。

“你们平时吃饭都这样吗？”

程疏羽一边吃一边说，“基本上都是这样爸爸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其实挺废物的，这不会那不会，所以没有我老公照顾我，我真的就是一个白痴。”

“我看你是懒得连吃饭都得别人伺候你。”程牧阳看着大女儿，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人家老公愿意宠着，自己是个当爸爸的，应该是高兴才对，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的爱自己的女儿。

“没办法，有人愿意伺候我我总不能给我拂了人家面子吧？”程疏羽不以为然，即便是在公公婆婆家陆睦宁也是这样照顾自己的，所以当这件事情变成了一种习惯，那么再提起来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