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想要杀入敌营,那么首先就要应和对方。
程天阳这些年也算是真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了。
“你们想做什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直接冲着我来吗?为什么要在背地里面对我儿子下手,破坏他的画展对你们来说有任何的好处吗?”
听到他的话,程疏羽直接一个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
“伯伯,虽然我知道你这个人一向都这么喜欢信口开河,喜欢满口胡扯,但你也不能这么诬陷人吧,虽然我们一家人对您是怨恨的,但我们不至于对姑且能够称作无辜的堂哥下手。”
程疏羽即便是心再狠,也不会那么直截了当的对男二下手,即便他是他的儿子。
惠不及子女那么错也不及子女。
就这么点分辨是非的能力,他们还是有的。
“伯伯,其实我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你要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你争抢什么,倘若您能够早一点和我们说您对公司有意思,或者是您想要拥有公司,我想我和我爸爸都不会跟你抢什么。”
程疏羽把身子靠在陆睦宁的怀里,这非但是她想不通的,更是程牧阳陈宛如,还有程清沅也想不通的。
当然程清沅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对她下手,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大学生。
“我爸爸从前几年接手公司到后面被爷爷踢出公司自始至终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没有明确的表示,他想要得到公司。我之所以会进入公司工作,也完全是因为爷爷的意思,我本人对于公司没有任何的想法,我甚至觉得管理公司很疲惫,您若是能够早一点和我说,我直接可以拱手相让不会拿走公司的任何东西。我也从来不稀罕这个家族里面的任何东西,而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你们强加到我身上的,而你们这些强行让我得到这些的人,却觉得我是一个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