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被乔柏喂的很饱,现在靠在椅子上不想说话。
“你看我们还想吃吗?”
付诗瑶反问。
陈熹微不语。
那自然是吃不下了,气都气饱了,还怎么吃得下?
孟凝锦和郭晨隽说:“我今年做了非常多的决定最后悔的一个决定就是来这里和你们跨年,我哪怕是人在国外我一个人,我也可能比现在快乐很多,老子当年在叙某地打仗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郭晨隽表示,他也痛心疾首,“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是这番场景,我宁可和我内存学生疯玩,我也不会来到这里饭吃不饱,还要吃狗粮。”
安宁补刀,“你累,但没有吃饱,你还要帮忙做菜。”
这刀插进心脏里,他更难受了。
“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郭晨隽自我反问,这日子是真的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明明他们是过来跨年的,但这年过得真跟死之前那几天一样。
“你是过来给人家当厨房下手的。”乔柏再补一刀。
安宁乔柏夫妻俩一人给他捅了一把刀子,郭晨隽要是不坚强点,直接哭了。
“你们过分,你们这群人属实是过分!是不是结婚了就比较了不起?”
在场的两对夫妻对视一眼,“我们结婚了,的确比你们这些连个对象都没有的单身狗了不起,毕竟我们难受的能够彼此拥抱,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人陪伴自己,不像你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