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你没有死？”

“就那么想我死了？”温旭好整以暇地问，看着她的眼里带着笑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看着倒在血泊中，亲自给你处理身后事，看着你躺在阴森森的太平间，看着你成为一抔灰烬……”程疏羽吸吸鼻子，窗户打开一道缝，一阵风不合时宜地吹进来，她轻咳一声，身边的陆睦宁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她眼里依旧是不可置信，“你现在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不是很相信。”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死而复生的可能。

除非一开始她就是被欺骗的那一个。

陆睦宁揽着她坐在，他的度量不够，不能接受她跟温旭挨得那么近，他在中间隔开两人距离，不过他俩还是面对面。

“温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疏羽迫切地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当时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中，她就是一个小丑？

“程程，你别着急，既然我能出现在你面前，那自然是说明我现在很好，我从来不会隐瞒你什么不是吗？”温旭的语调出奇的温柔，程疏羽熟悉他，知道他一向这样。

可陆睦宁不是，他只觉得温旭很装。

他多次想要开口，可又不想让程疏羽不高兴，只能生生忍着不发出来。

“其实很多事情你都猜的七七八八了，我再和你说倒也显得没必要。”

“但我想知道。”程疏羽语气坚定，大有一种他不说她不罢休的模样。

“好，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