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和煦也说的很随便,“据我所知,你的好儿媳程疏羽是丁克主义,在她不可能为陆家生下一个孩子的前提下,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有可能是阿宁唯一的孩子,即便他的到来并不光彩,可也无法否认他身上流着阿宁的血。”
“想要给我儿子生孩子的女人比比皆是。”
“阿姨,我当然知道,可是也得他愿意吧?”
和煦对陆睦宁很了解,知道他从来就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阿姨,你想的那些我全部都知道,你也不用想着要怎么组织语言和我说了我这个人从来就不听劝,而且我对你儿子的执念那么深是不可能放弃他的,即便知道我是得到了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但我无所谓。”
郭美席已经不想再劝阻什么了,或许有些人,她根本就不会听你劝,哪怕你是真的为她好。
“我今天来找你的确是为了这个孩子,同时我也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们家确实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我今天来找你呢,并不是想要让你把孩子给打掉,也如同你说的那一般我儿媳妇他并不打算生孩子,这或许真的有可能是我儿子唯一的孩子。所以呢?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好好的养胎,你绝对不是无辜的,但孩子是无辜的。”
和煦问郭美席,“阿姨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养胎,但我想最后我可以得到什么?”
“这就要看你,最后可以争取到什么了。我作壁上观,无论你做什么都不阻止。”
郭美席这话不像是承诺,可是听进了和煦的耳朵里倒像是一句承诺。
“希望阿姨可以记住今天说的每一个字。”
“当然也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