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羽点头摇头。

“嗯？”

程疏羽抱紧陆睦宁。

“我记得在外面度假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这个问题了。”

陆睦宁换了一个姿势抱着程疏羽。

“那你说说看我好像忘了。”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选择的，我有的选我可以拒绝联姻，但那个时候的我羽翼尚未丰满。我或许可以和我爷爷抗衡拒绝这次联姻，可不代表着我拒绝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我爷爷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用我的自由换来的利益。”

“同时那个时候的我也需要陆家作为我的跳板抑或是说我要狐假虎威。我只有依靠了外界的力量，我才可以达到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拿下整个程氏集团。”

放眼望去，整个京城虽然豪门很多，但能够给予她帮助的也就只是陆家。

“其实我当时有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我和你相看两厌，就这样各自玩各自的过一辈子。”

程疏羽从陆睦宁的胸膛上撑起身子抬起头，看着他。

“你没有想到我会对你动心，你也不曾想到你也会对我动心对吧？”

陆睦宁的语气听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但程疏羽的回答是认真的。

“对。和我对于对你产生了感情这件事是从来没有料想过的，因为在我的认知世界里面我和你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凑到一起挺奇怪的。”

他的世界，是风花雪月，是花天酒地。

她的世界，是无可奈何，是没有选择。

明明两个人的出生都很相似，可是两个人却有着几乎不一样的命运。

这一切归结起来，不过就是因为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