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睦宁这话听不出情绪。

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

程疏羽笑了笑，“倒也不至于我身边的朋友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他们和我从前一样看到的，只是你的表面通过别人撰写的文章，别人的口中得知的你才会觉得你并不是什么好人。”

“那现在的我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程疏羽语塞几秒。

她并不想撒谎。

“其实我对你的印象真的是一点一点的在变好，我从前并不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甚至觉得你是一个烂人。后来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我才发觉你真的挺好的，只是表面表现出来的，让人觉得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陆睦宁也笑了。

“不演的话，很多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做了。”

他们这样的身份地位一堆人虎视眈眈整，一旦出了纰漏，出了漏洞，那么就会蜂拥而至。

浪子人设也好，混球人设也罢，为的不都是保护自己吗？

只要目的达成了，外界怎么看也是他们看法和他们本质上的生活不会带来任何影响。

陆睦宁对这些看的还是比较开的，所以哪怕这么些年来一直被这样的人设缠身也无所谓。

后来和程疏羽结婚爱上程疏羽之后，才发现这些身份他自己来说没有影响，但对于程疏羽来说有影响。

才开始，慢慢地在意这件事情。

“所以你想要带我去哪里？”程疏羽注意到路线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会把你给卖掉的。”陆睦宁还跟之前一样，没有提前告知程疏羽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