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低低的,像是一条受伤的哈巴狗。
在跟主人撒娇,寻求主人的安慰。
程疏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撑着身子,“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你好重压得我好痛。”
陆睦宁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床上,手却没有从她腰上挪开半分。
程疏羽没办法,只好就这样陪着他躺着,等他睡着才给他换好衣服,把人塞进被窝里。
后面程疏羽实在是受不了床单的味道,抱着小被子在床位沙发上将就一晚。
——
第二天一早,程疏羽扶着腰起身,耳边不时响起浅浅的鼾声,陆睦宁宿醉到现在还没有醒。
程疏羽起身走到浴室洗漱,下楼做了杯咖啡上来,床上的人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她也不想管,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着楼下花园的景色。
中午十二点,陆睦宁才醒来。
看到熟悉的房间,头一阵刺痛,昨晚零散的记忆涌入。
他不禁蹙眉,起身去找程疏羽。
彼时的程疏羽坐在餐厅吃着外卖。
她是一点做饭的能力都没有,即便是在大不列颠读书的几年,也是靠着住家阿姨照顾才得以生活下来。
和陆睦宁结婚之后,不是陆睦宁就是阿姨做饭,她更是没学习的机会。
当然,人最佳学习时间在念书时期,她距离念书时期实在是太远了,仿佛跨越了一个世纪。
“老婆……”
陆睦宁站在楼梯口喊着程疏羽。
“先去洗澡洗漱之后再来和我说。”程疏羽语气有些冷漠,让陆睦宁很不舒服。
他不喜欢这样的程疏羽。
跟刚结婚那会没有区别的程疏羽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也不敢说话,昨晚的确是他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