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哪天哪个时间点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几位大爷。
“第一,我们并没有伤害你,只是就事论事。第二,如果你非要这么觉得,那我们也没有办法。第三,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
安宁和他们几个玩的好好说话,从来都不过脑,毕竟这一个小团体里面就她一个女孩,他们都宠着。
不对,说的准确一点是只有她一个女性。现在这个年纪还自称小女孩,确实是有点太过了。
“乔柏,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什么人,这次算我求你了,管管你老婆吧,我心脏病快被她气出来了。”
他看着乔柏的眼神带着祈求,天知道这个小妮子的嘴到底有多厉害,语出惊人还字字珠玑,直戳心脏。
乔柏对此视若无睹。
“我记得上一次我就说过了,我这个人是老婆奴,我老婆说的都是对的,你让我管着我老婆,你觉得可能吗?”
“所以你就这么忍心看我被伤害吗?”
乔柏不以为然:“那不然呢?我总不能因为你忤逆我老婆的意思吧?”
他说的理所当然,仿佛眼里只有安宁。
安宁闻言对着廖明翰吐了吐舌头。
“你真没劲,明知道我老公什么都迁就着我非要我老公给你出头。”
“他们一直都这样吗?”
程疏羽靠向陆睦宁,两人正在咬耳朵。
“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吧,我们几个人身边也就只有安宁这一个姑娘都比较宠着她,宠着宠着,这不就把人宠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