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程疏羽放下毛巾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没有看陆睦宁一眼。

“你先擦脸，擦完我再和你说她给你发了什么信息。”

程疏羽像是未卜先知似得，一边擦拭护肤品一边说着。

“和煦大概是说，她和你有多相爱，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的身份和家族的阻碍，她输了一大段话，想让我对你放手，让你们之间能有个结果。”

“你看到信息了？”

“没有，在洗澡我没有天眼。”

“那你怎么知道和煦给你发了什么内容。”

“猜的，之前念书遇到过不少绿茶，发言方式一致换汤不换药，不过就是各种凹你们的感情多好把我人设弄成小三，想让我自己pua自己让我自己觉得是我的问题，我就是第三者罢了。”

程疏羽混迹商圈几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风浪越大，鱼才会更多。

和煦的水平，才到哪儿到哪儿？

“其实，我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怜悯她。”程疏羽接过手机回看信息，的确和她说的大差不差。

“嗯？”陆睦宁坐在椅子上，视线没有离开半分。

“我觉得她很可怜，得不到要臆想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不被爱没有错，错的是非要认为自己被爱，还要让全世界看到她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