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只留出一条缝隙的窗户，窗外的景色很美，即便是只有一条缝隙也能感受到在外游玩的游客是有多快乐。

陆睦宁坐在床边，双手扳过程疏羽的肩膀，逼着她与他对视。

程疏羽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双眼里，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温柔，和被温柔包裹住的两个小小的她。

“疏疏，你和我说实话，上次在杭城说的话，到底是你的心里话还是你的气话？”

程疏羽挪开视线，“那重要么？”

“很重要，我需要得到你的答案，是或者否。”陆睦宁态度强硬，一副不得到答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明明说出一个“是”字只需要张张嘴就可以说出口，可是程疏羽在他的气息包裹下，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不管怎样就是无法开口。

程疏羽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争吵。

一边说：咱们不能丢了面子，之前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说，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一边说：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在感情里好面子是真的很傻的。

程疏羽长时间的沉默，陆睦宁内心也很煎熬，他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他很迫切地想要知道得到答案，但他却无法洞悉她的内心找到那份答案出来。

“一个字，那么为难吗？”陆睦宁再次出声，程疏羽还是没有回答。

“你先放开我，让我自己想一想好吗？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让我安静地思考。”

程疏羽挣脱他的束缚，把身子埋进被窝里。

身边的凹陷消失，脚步声响起，“好，我去给你做吃的。”

陆睦宁说完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从行李箱里拿出他的衣服换上，走出套房去到餐厅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