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还能跟你开这种玩笑不成？”

程疏羽享受着美人的服务，给她倒茶煎水果吃。

“可是你们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诶。”

“除非我不是程家的女儿，不然那一纸婚约是必定会履行的，不是我就是小沅。”

她喝了口茶，看着陈熹微，“你认为我会让小沅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吗？”

陈熹微无言，那是自然不会。

程疏羽宁愿自己成为牺牲品也不会让程清沅失去自由。

“你不能反抗吗？”陈熹微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从小被宠爱着，知道豪门内幕但从未切身体验过，只是听着父母说。

她的世界很单纯，她身上的松弛感是程疏羽一辈子都没有的。

“微微，不是全部事情都有转机的，你要明白一个事实，我不是程家说话权的最大的，我就得挨打，我就得接受。”

没有能力要挨打。

没有实力反抗就得接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

程疏羽给她插了一块烤的表面焦黄发黑的年糕，“尝尝，我之前跟小沅还有冬冬来来，这些东西是寻常，吃起来味道不错的。”

陈熹微咬了一口，确实好吃。

程疏羽又说，“即便这个联姻对象不是陆睦宁也可能是其他人，豪门的贵公子里没有不是花心的，与其跟一个花心又难看的结婚，我还不如选择陆睦宁。”

说完她抬头看向陈熹微。

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还不如嫁给一个长得好看的！”

“按照你怎么说，长得好看的确是好的，总比那些长得跟马娄似得好。”

“所以说啊，我没有什么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