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樊亦星绷着的弦一下断了,手伸到库楠脑后,托着他的头就吻了下去。

吻得凶狠。

灯光幽暗,满室的荷尔蒙气息。

欲海沉沦,管他妈谁是谁。

……

库楠再醒来已经是晚上。

他稍一动,下身就扯得难受。

樊亦星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拎起茶几上的塑料袋扔到床上:“擦药。”

“樊亦星!”

库楠开口,嗓子哑得像堵了把灰,“你他妈想死。”

樊亦星站到床边,闻言嗤笑:“台词都模仿我那晚的,就这么喜欢我?”

库楠想坐起来抽他,刚抬起上半身又无力倒下去,神色狼狈。

“第一次是这样,习惯就好。”

作为医生,樊亦星贴心给出建议:“记得按时擦药,早晚各一次,这几天注意饮食清淡,多喝水补充维生素。”

“滚!”库楠咬牙骂出来。

滚就滚。

樊亦星留下来不过是出于医生的严谨,想确认药效过后的身体状况,他没打算留下来过夜。

“你一次我一次,很公平,不用一副吃了多大亏的样子。”

樊亦星走到门边,淡淡说完,毫无留恋地拉开门出去了。

公平你妈!

库楠气得拿枕头扔过去,枕头打到正好关上的门板,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