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遮住半面就开始起调:“拿碗、丢碗……”
艾勒惊得合不拢嘴:“姐夫竟然会唱章哈!”
多曼嫌弃地吐槽:“何止会唱,还爱得如痴如醉的。有天他神秘兮兮地打电话给我,让我下班就赶快回家,说是要带我去看live hoe。把我给高兴的,以为哪个乐队来沧源搞演出。结果是餐厅老板从版纳请来了几个唱章哈的老咩桃去餐厅搞民俗表演。听得我吃着饭都差点睡着了,他倒是一边打拍子一边摇头晃脑,陶醉得不行。”
陶央和糯扎、岩罗三个是知道阿伽真实年纪的,笑得差点打滚。老年人爱听章哈,这多正常啊!
阿伽从岳父哪里脱身,小舅子那一桌人都眼含深意地看着他。他摸摸脸奇怪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没有。”
众人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糯扎拍拍酒杯下压着的扑克牌对艾勒道:“你是跳牌还是开我快点说,别耽误时间。”
多曼胳膊杵在弟弟肩上怂恿他:“嘛怕,开他,吃酒算我的。”
阿伽听见自己老婆的豪言壮语,脸色立即就变了。
“吃什么酒,你现在能吃酒么?”
二叔女婿抬头对阿伽笑道:“姐夫,你管多曼姐管得也太严了吧!吃杯酒都不行。”
阿伽脸上的表情严肃中透着几分得意,用手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下、又伸出两个指头冲他们摇了摇:“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