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挑眉:“你是说,丹琳是埋在了沧源?在沧源的什么地方?”
翁书赛阿里额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多曼师姐肯定是知道的。”
这小子还想挑拨离间?
阿伽盯着他:“那涅槃蛊呢?丹琳既然是遮目的亲传弟子,你们家应该也有人知道这个蛊。”
翁书赛阿里额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多曼师姐没跟你说么?涅槃蛊不是遮目教给丹琳的。是丹琳那个做女巫的母亲为了给领主试药亲自给她种的。奇怪的是她母亲死了她却没事,我猜她八成是把子蛊和母蛊融合了。据说后来她在阿扎列教找到了解蛊的办法,但这只是个传言,没被证实过。”
母蛊还在多曼身上,这个估计真是个传言。丹琳果然是个狠人,她母亲给她下蛊,她有样学样,把蛊又放到自己女儿身上,一代接着一代的传下去。
这个疯女人,她当这涅槃蛊是个好玩意么?这么恶毒的东西竟然还当传家宝一样传下来祸害子孙。
多曼下楼的时候看到翁书赛阿里额耶坐在餐桌前对着一碗结着白油的米线发呆。阿伽坐在他对面喝豆浆。
见她睡醒了,阿伽放下杯子走到她身边,柔声道:“醒了?睡饱了没有?饿不饿?早餐想吃米线还是糯米饭?”
关于吃,多曼从不做选择,直接道:“一样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