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多那兰连呸三声:“这婚都没定订呢,你说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你别咒她啊!”
艾勒阿爸无语,我说的是这意思么。
“不过,你主张入赘这事是对的。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多曼找了个缅甸男朋友吓了我一跳。我以为这孩子被你逼得想不开找了个缅甸来中国卖工的。今天一打听,他在缅甸还有矿山。咱家这条件真是配不上他。我脑子里就四个字,齐大非偶。我真是怕他仗着自己条件好欺负咱家多曼。入赘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看着量他也不敢对多曼不好。”
多那兰神神秘秘地挨近他,压低生硬道:“你说他这么好的条件怎么看上咱们多曼了?该不会对曼见他长得帅给他下耍药了吧?”
艾勒阿爸张大嘴看了自己老婆半晌,最后道:“给我打盆水,洗洗脚睡吧!”
虽然表面上他否定这种荒谬的说法,但心里却觉得,这还真不好说!
阿伽从娜迦寨出来心情异常沉重。多曼还在酒店等他,虽然阿努曼就在隔壁,他还是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呆着。本想快点回去,可他上车后却只顾着发呆。今晚他见到了毫无遮掩的塔德娜。饶是多曼先给他打过预防针,他还是被那鼓着血管枯木一样的四肢给震惊了。
塔德娜看着他沉痛地眼神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让阿伽打量。脸上没有丝毫的怨怼和不甘。
“以前怕你担心又怕吓到人,所以遮得严严实实的。可现在想想,我又不出去见人,自己的阿哥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会嫌弃我。索性就不遮掩了。”
她倒了杯茶递给阿伽,红宝石掐金丝的象牙手镯挂在枯黑的手臂上异常刺眼。
阿伽深吸了一口气,把快涌出来的泪意忍回去,沉声问:“真的没有办法了么?”